相见不如怀念
有一句老话说得很好: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没有不走的客人,不管主人若何的挽留与不舍,也不管客人若何的打动与依依。人与人之间如此,情与情之间也是如此罢了。人一旦相离,就难以再次相聚相遇,即使天可怜见,真的能够在茫茫人海中再次相遇,也是悲喜交加,感慨世事多变和人生难以预知预测终局的莫测梦幻与无奈,那初想见时美好又美丽的年少时光,那初相恋时的悦耳心魄与让人激情燃烧的岁月,也是一去不能再复返了,姜武玦不管你是怎么样的怀念与不舍;更让人无穷感伤叹息又唏唏不已的是相见不如不见,甚至于有的也不如路人。
“年年岁岁花类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真是千古一脉相承,千古一理。花谢了会再开,只要来年春又来,只要春风又绿山川与江河岸,就会花开满枝头,依然会花团锦簇,花开花飞;可是人呢?类似的是花,不同的是人呵。人一旦相离相别,相爱之人已是另有怀抱,相携之手已是另有他人之手相执。就算再次相遇,除相对无语与泪千行,姜武玦爱姜玛丽除又添一层相思和新愁,那前缘也是难续,那前情更是无处可寻;“昔时年少轻拜别,山长水远知何处。”一别已是千里之外。
连音讯也是依稀可闻,有的甚至于杳无音讯。就算再次想见,也只是欣喜莫名其妙的命运安排,感慨山不转水转的人生际遇,即使时间未能将爱的颜色腿色将爱恨情仇淡薄淡忘,可事过境迁,事过境迁,人的景况已改变人的际遇已不同,又若何能相约与兑现“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如梦如幻的相约。“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其实不是此生不想再见一次,姜玛丽不是不想再把那午夜几多梦回往昔,泪流满面又回肠荡气那人那芳名那份情看在眼里,放在心尖。
能够真切又温情脉脉地拥抱于怀。是怕已是伤痕累累的你我再以承受不起那么样的凄怆与忧愁,那么些凄婉悲苦又让人伤时悼往的离怀别思。人生其实也是和花儿一样,有美丽的开放,也有迷离的干涸,花开花落是自然规律,缘起缘落是情爱纠结,都是无可奈何又无力改变的事儿。就算是“把酒问彼苍”,也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聚散。”既然这样的事自古以来就是如此的难以避免难分难解,难以尽如人意,因而命定的拜别与铭肌镂骨的相爱就一次次不断地上演,那感情的缠绵悱恻,那风韵的绰约多姿与娇媚美丽,那时光的年少轻狂与青约的天真烂漫,也是深入骨子里融入血液里,怎么能说健忘就健忘得了。
又若何想忘情就等闲把那酷爱深情忘情呵。花有离树之情,因而就是辗作成尘也是喷鼻如故,就算干涸也要“化作春泥更护花”;人有拜别之惜,因而就有离愁别恨,就不能回避也没法回避爱恨情仇。花辞故枝,就如情爱离去,最轻易让人睹物思人,触景伤怀。绵绵不绝的怀念与悠悠不尽的情义,总让人不能健忘别时泪水,别时情节与那“不带走一丝云彩”的轻轻挥别。“无缘的人呵,不是来得早,就是太迟。”有缘的人,总是在对的时候,在对的处所了解相遇,从此不离不弃。只是这样的故事可遇而不可求,太多的爱与太多的人不是情短缘长,就是缘长情短。有太多的分分合合,有太多的离愁别恨。
爱不能也恨不得,让人徒增无穷感慨与怅惘。白居易的《井底引银瓶》诗中有云:“妾弄青梅凭短墙,君骑白马傍垂柳。墙头马上遥相望,以见知君即断肠。”爱过了,错过了,就算是“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就算若何感伤与失望,也要轻轻宕开,将一往深情与依依相思托付于明月清风,将侧侧悦耳心弦的真挚感情和美好如初的祝福寓于怀念之中。人生若是只有初相遇的年少浪漫与真情美好,那该是何等的美好哟。可儿生是不可知也不可预测终局的,人生起升沉伏,有成功也有失败,有欢笑也有泪水;而爱情更是如此,一旦缘尽人也就散了。连千古传唱的梁山伯与祝英台那样生死不渝的伟年夜的爱情,最后也只能是化成了两只蝴蝶后才能在一起翩翩起舞;就连法力无边的白娘子也不例外。
最终还不是一个被禁雷峰塔下,一个落发当了和尚。通俗的我们面对聚散悲欢又若何苛求人不离,爱不分呢?爱如期而至就好好珍惜,若是说不得不分手不得不罢休,也要彼此之间理解宽容些,就算不能微笑着辞别,也不要恶语相加。把真心、情爱与依依不舍化成句美好祝福轻轻带着上路,就算从此一别天涯海角,也要让深情美好的祝福把我们长长的一生暖和如春。沉喷鼻来世此生。“相见不如怀念。”不是不期盼着此生有一天能与你相遇,能再次把你拥有,而是怕岁月蕉萃了红颜,怕相见不敢相认。与其如此,不如就让怀念伴着我们渐渐老去,只珍存那初相遇时年少青约和美好时光,那一往的深情缠绵和悦耳的娇媚婉约。
迷丽并沉喷鼻我们的来世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