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同行我将不再孤寂

雨丝丝缕缕,绵绵无尽,是思念的旋律,是爱的絮语,宣泄着谁的悠长情意。静静地等在电脑屏幕前,等待你的光临。为何短暂的两小时恍如拉长为一个世纪的焦急。每天匆匆忙忙地从单位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寻找你的踪迹,孤寂冰冷的家似乎有了春天的气息。之前是单位的留守者,当同事们伴随着下班的铃声,满怀欣喜地往家赶时,我老是无动于中地坐在办公桌前,看窗外的四季流转,姜武玦星月飘零。而今我是第一个急着赶家的人,骑着电动车飞奔在城市喧嚣的马路上。

寂寞的心涌出丝丝甜蜜。望着街边公园那在风中飘舞的柳枝,在阳光晖映下熠熠生辉的法国梧桐和如同燃烧着的火焰一般的红枫,我猜疑地问本身,如何会是如许呢?只不过是键盘敲打的你的文字,你的私语,就如许紧紧抓住我情感的视线,如果是你本人每天在那为我开启归家的们,又会是如何的情境呢?记得那次我的文集里俄然出现一个不速之客,他成熟慎重的头像,姜武玦爱姜玛丽让好感随之而起。他的眼光笔直地看向远方,那种自傲和立崖岸,让我欣赏的词典里盘桓着“明星范儿”这个词汇。

久久不肯离去。我怀着好奇打开你的文集,一个个红红的“好”,像盛开的花朵,开满你文集的苗圃。我欣喜地点开一首诗,那超现实的写法,大胆创新的意象,凄美典雅的意境,音韵和谐的节奏,和行云流水似的说话,让我惊叹,姜玛丽令我久久回味。我忍不住给你的诗做了评论,随即请求加入你的好友,当我看到小我资料栏中显示你只有二十出头的春秋时,我点击的手有些迟疑,我不自傲,相差二十年的岁月,可否有沟通的渠道和默契呢。过几天再登录时。

发现你已经是我的好友了。我的心还是感应一丝欣慰。看着你静静的头像,当初的我并不把交流的希望放在你身上。直到某个星光衰退的夜晚,因为写作而失眠的我,偶尔登陆时,我们第一次相识啦,那时你方才下夜班。我领会到,你来自农村,中专毕业,在南边城市某个工厂工作。我好奇地问,没有读过大学,你找工作不坚苦吗?你自傲地说,人们更多的是垂青能力,你说和那些文凭高的研究生、本科生比,你干得不比他们差,和他们在一路,也没什么自卑的。我问你为何没读大学,是偏科吗?你说偏得很,偏得没普了。我安抚你说韩寒也没上大学。恰是因为出奇的偏科,才培养了你文学上的天赋吧。

你感激我的理解,那晚我们谈的很投机,也为接下来的沟通打下基础。关掉电脑,心中潮思起伏,久久难以平静。我反思了本身心里深处的不足:作为一名中学教师,我是如何对待班级里的学生呢?我把那些成绩好的学生当成心肝宝贝,每天上课尽量为他们提供揭示的平台,可那些成绩不好的学生我连正眼都不愿看他们,甚至教几年了,有的学生的名字我都叫不上来。而那些学生中必定有像你一样在某一方面出类拔萃的,他们将来一样会成为社会的脊梁,国家的栋梁啊。因为你的启发,我改变了工作态度,开始关心起班里的学困生了,再看他们的眼神里也添加了温情和欣赏的成分。事实上我很服气你。

在如许竞争激烈的大环境下,很多大学生都高不成低不就找不到工作,而你不但找到了本身本专业的工作,并且干得得心应手,其乐融融。在紧张的工作之余,你还坚持文学创作,短短一年,你创作了那么多的散文、诗歌、小说等。你灵感的丰富,创作的丰稔,让我惊叹不已。一天天你的文字如空气一样浸润我的浏览兴趣,我也走进你心灵的天地,领略到了你的志向情趣、喜怒哀乐。有次我阐发你的诗句,你好奇地说,如何我觉得你比我本身还理解我的诗呢?我说这是我的职业习惯。是的,我们做语文教师的,很多时间都是在阐发欣赏别人的作品。记得有个笑话,说某作者旁听一名高中女教师讲他的文章。

那是节公开课,女教师讲得声请并茂,绘声绘色,把他的文章阐发得面面俱到、极尽描摹,把他作品的思想发掘到作者本身都没想到的地步。下课后作者感慨地说,你比我领会我的作品啊,我当时就是灵感来了,随意而写,趁热打铁的,底子没想那么多呀。事后我想我是否也犯了女教师的毛病呢。随后我试探性地发出“谁让我这么喜欢你的诗和你的人呢?”我觉得你会生气,没想到你发来一个微笑的表情,你说我们做平生的伴侣,有我如许的文学知音很欣慰。“亲爱的”,忽然某一天我开始如许称呼你,我觉得是水到渠成,那么天然,那么纯净,就如山涧流下的清泉,因为没被污染。

不含杂质和沙粒,一点矫情的成分都不存在,我随着感触感染走,相信本身的直觉,果然你没有生气,甚至还发来一个微笑的表情,当我看着阿谁圆圆的脑袋忽闪忽闪眨巴着眼睛时,我不禁笑出声来,我知道那是你此刻心情的流露。就如许,通过键盘的桥梁:岌岌可危的日子,我们走过了寒冷和怯懦;风和日丽的日子,我们走过了欢乐和笑声。我们谈论文学,谈论抱负,谈论彼此感兴趣的话题,春秋的沟壑似乎已不存在,但是敏感的我有时会提醒你:我这么喜欢你,你莫非不讨厌吗?你说,如何会呢,我欢快还来不及呢。当时我的泪就在眼眶里转悠,我强忍着没让它流下来,又发去如许的文字:假如我的春秋和你相仿。

我绝不会让你从我身边溜走,我会去远方寻找你,来到你身边,与你相随,不管贫穷或富贵,不论疾病或健康,我都会伴随你,直到我们老去。你说好打动,并发来一个流泪的表情,我说,来生吧,你说,对,来生。风吹来时,我平静的心湖就会出现和你见面的涟漪,幻想着阿谁情景,情感的天空飘过欣喜的朵朵白云,可我又害怕和你见面的时刻,毕竟春秋的天堑现实地摆在那边,你我的气力都没法超越,我怕当你真实地面对岁月在我脸上留下的痕迹,你迷恋的花朵会不会凋零呢?我更怕世俗的那道门槛,聚积着的污言秽语,那些被世风扭曲的眼睛,怎能看到人类豪情中还有一片纯真的净土呢?我试着向那些怀疑的声音解释:在茫茫雪海中攀登的人。

心里的孤独和胆怯,几乎摧毁了抱负的支柱,精神的绝望和崩溃随时都能产生,忽然,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同业者,不管他们当中一个是黄发,一个是垂髫,他们都会欣喜若狂,互相搀扶,互相鼓励地去攀登喜马拉雅山顶。我和你莫非不是如许的境况吗?自从我们相识以后,我创作的笔加倍勤奋了,我不再去想前方的路有多崎岖,成功的阶梯有多漫长,我不再去计较生命的支出与得失,岁月的斗转和星移,四季的花开与花落,命运的月圆和月缺,我都以平常心面对,因为有你同业,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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