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夜落殇醉了灵魂

窗外的夜如此寂静,连同昏暗的灯光和褶皱的记忆一起淹没在这无声的氤氲中。默默的提笔,然后沉思,沉思那深藏在脑海里不明所以的落寞。究竟是什么让我成为现在的我。

到底为什么我过得不快乐,为什么?姜玛丽为什么?似乎所有的问题就这么一下子在今晚。

在此刻挤在了脑海中,他们纠缠厮杀拼命的熬煎着这个本就荒芜了的疆场。风无力的透过纱窗,飘到脸前的却是丝丝的温热,擦去额头的汗水方才大白。

原来这个秋天也如我的人生一样注定过的不安分。还依稀记得阿谁绚烂在阳光下活泼的少年,姜武玦爱姜玛丽还依稀记得阿谁爱笑,爱闹。

爱玩耍的孩子。而如今岁月班驳,留下的只是镜中干涩的双眼和苍白的容颜。想起了那首SHE的《不想长大年夜》,“我不想。

我不想,不想长大年夜,姜武玦长大年夜后世界就没有花。我不想。

我不想,不想长大年夜,我甘愿永远都笨又……”曾几何时,我还放肆的嘲笑着歌词的粗鄙不堪,当有一次听着听着流泪时,才恍然发现其实我也不想长大年夜。

“仓促而过的老是时间的过客,蓦然回首时,你是否还会记得我曾经来过……”进入别人的空间时,偶尔会留下如许一段文字。我不知道。

当别人看到这些话时会有什么感觉,但我想我真的说出了本身心里的话。人生百年仓促而过,即便是从我们身边经过的人儿一个接着一个,但终究留下的又会是谁呢。

忠贞的爱情尚且有大年夜难临头各自飞的背叛,面对时间的浸磨谁又会一直那么执着的守候在你的身边。唉,也罢!倒不如豪饮一杯浊酒。

然后洒脱如李白般长醉不醒吧。一直向往有一次观光,提一个破的帆布被包,带上心爱的吉他,然后徒步走去草原、沙漠的任何一个处所。我喜欢草原和沙漠。

因为听说那边拥有天然界最广宽和粗犷的怀抱,那边有最原始的天空,最原始的平易近俗和最原始的兽群,将本身置身于它们之间,心会不自发的跟着放开。

什么功名利禄,什么钩心斗角都在长生天的庇佑下烟消云散。在青草间,口含一叶嫩绿,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式眺望苍天;坐在牛羊边,轻碰琴弦。

用吉他弹奏本身最喜欢的小调,还有那马奶酒、青稞面、草原女人、老帐篷……这才是生活!看过了《狼图腾》,看过了《藏獒》,看过了很多赤袒露在夕阳下野性的呼唤。

本身的魂灵深处也便潜移默化得刻上了孤傲的影子。尽管观光不常有,却也渐渐地习惯了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路,一个人开心。

一个人忧伤…… 或许也正因为此,才让我对阿谁声音沉迷至深。那一晚,我推开窗,透着昏暗的月光看见一个阴郁的汉子,他坐在潮湿的土地上。

背靠着树仰望残月,吹着殒。殒声呜咽,如同一把黄连让人满心苦涩。我就那么靠着窗呆呆的听着他吹了一段又一段,恍然若梦。

我不知道阿谁汉子是什么时候走的,但我猜测他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我想向他学习吹殒,但又不忍惊动他心里的那潭水,所以我走了。

而如今常常想起阿谁夜晚,庆幸之余更加激起了狂蟒的心性。黑暗是会让人脆弱的,据说牢房里审问犯人时有一种刑法就是把犯人关进黑屋子里,没有声音。

只有漫无边际的黑暗。时间是消磨一切的利刃,任凭你当初是何等的倔强,在这无天日的熬煎眼前,所有的坚持都只是一纸萍碎,不堪一击。

说不清为什么会如此脆弱,只觉得本身对以前的人,以前的事都充满了歉疚感。伤心、无奈、后悔、忧郁…… 左手旁鱼缸里的小鱼还在做着生前最尽力的挣扎,这个曾经生命活跃的小家伙经过了一轮轮的角逐。

然后又被饿了一个暑假,到了今天它终究也坚持不住了么。它耷拉着脑袋将肚皮拱出水面,然后一抽一抽的吐着泡泡,似乎是呼吸困难。

又似乎是想获得乞怜。只是我忽然就想这么看着它死,这一种的思维从一开始就消除不失落,就像我的心情一样,降低了然后达到深谷。手有些冰凉。

眼有些湿润,就这么永别吧,小鱼!天际的夜空中逐步飘起了昏黄的惨白,那所有的繁华又将会在这昏暗的余韵中渐渐复苏。不知道当一切都即将发生的时候。

会不会有一个神圣的眼眸暗暗谛视着这往复的生活,然后在你困顿失落的时候给你指引,听你诉说。迷失、疑惑、只因前方的路太多。夜儿暗暗地。

从我指间流走,然后在拂晓沉睡中响起本身悦耳的风韵,韵声飘远,唯有我独坐书桌前,静静的沉思,静静的落墨。笔走节点。

然后醉了魂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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