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小记

这几天的太阳,才让人有了种春天的味道。暖和,柔和,从早到晚,谨小慎微。假若你一个不留神,起了个大早,那你就荣幸了。静谧的繁星闪亮的散落在那深邃幽暗的天空,隐藏在树枝间的鸟儿们也已起头欢声的高唱,悦耳啁啾,过滤了灰尘的空气给人一种冷酷的兴奋,凉飕飕的环绕在你身旁。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触感染了,你可能不禁会有几分自责,几分冷艳,几分回忆,几分消融。姜武玦你呆呆的站在那里,和我一样,望着远方隐约的烟囱,默默检讨,过去,此刻,还有未知而又憧憬的将来。这时候,太阳也就快出来了。原来只需要那么一点点光辉,天就可以亮。之前的昏暗中,那莫名的兴奋,也跟着蔓延开来的淡金色阳光,逐渐转变成为了一种依靠的淡然。明媚的阳光,就像是欢愉的源泉。

一切都变得活泼了起来。此刻的他们,姜武玦爱姜玛丽沐浴着晨光,昂扬矗立,多了几分阳刚帅气,少了几分羞怯与娇气。树叶显得更加新翠了,水上滚动的波纹也起头反射出迷幻的光芒,晨读的同窗,还是拿着书,踱来踱去,但他们眉宇间的强硬却显得愈加清晰了,青春,在翱翔。而此刻贼眉鼠眼,左顾右盼的我,则即将踏上短暂的征途——野炊之路。正是冲天一只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要知道,时至周末,姜玛丽想把这些飘荡异乡的游子们号召起来,是一件何等伟大的工程。可我们还是欣慰的看到,或是独行侠,或是三五结伴而来同窗。洒脱的格子衬衫。

略显慵懒的沐日休闲,发型像贝克汉姆一样的精美,也有像罗伯特巴乔一样的飘逸,更有像我这样,方才尝试二八开的愣头菜鸟。然后,我们就叮叮铛铛,携煤藏火,提锅带铲的披着晨光,一齐磨灭在黉舍矮矮的围墙里。整个过程不算顺利,有的组里起头找不到引火的柴禾,有的组人心未齐,散弹猎枪,处处乱撞,还有的组里墙头草儿丛生,处处说恩寻惠的,以找吃白食的靠山。但最后,咱们都成功了,因为大家都投入了,不管是吃白食的,还是找柴禾的,又或是平日里德谦谦书生,静静淑女,只要围拢来,碰过杯的,都铺开了身手,去体验这自己出手,劳动创造的乐趣。而这里,又有几件好玩的事情。咬上一口,只要工具大概烤熟了,我们就会不约而同的啧啧称赞,这味道不错哩!你看着我说,我看着你说,互相鼓励。那欣喜的眼神,那必定的语气,你绝对想不到,其实它们是有点咸的。我都有点怀疑。

那天我是不是变成了一只会吃烧烤的水牛,我喝一大口,吃一小口。还有一个事情就是,我轻轻的一喊同窗们的名字,他们就会笑起来,有的还很羁绊,像没开放的花骨朵儿,有的笑的很豪放,犹如一把把爆米花,也有那么一群弄怪分子笑的很鄙陋,什么叫鄙陋呢?就是三分险恶,七分痞子。固然,也有女同窗的一笑嫣然,又或露齿一笑,又或是比上一个小兔子的手势,十分可爱,想起来,她们都是对着我在笑呢!真是一段美好的光景啊!佛祖,请原谅我这稍纵即逝的鄙陋吧。对了,为何会对我笑呢?其貌不扬,其才浅陋,只因我把相机真挚的对着她们的脸庞呢!十足过了一回摄影师的瘾。而后回家,夜幕降临。一切恍如又归于轮回。昂首望向这繁星夜垂的天空,没有丝毫的改变,可我们大家却还是在一起行进,又想到是这初春的季节,于是有感而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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