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生红何生秀再生霞?

阳光打在地上,我的胸口在阵阵发疼。疼又如何?阳光还是打在地上。亦打在一枝花上,一枝美丽的落花!曾舞动阳光的落红!我爱她!然而只是在她飘落后才懂得、去爱!她盛开的季节,亦是被我荒废的时光!不曾赏识她的艳丽、绽放的华美,就如许急急离开!上帝,你赐赉我一朵芬芳,又为何要慌忙地叫她变作落红、去慌忙地追逐慌忙东去的流水!你为何不承诺,让我目睹完美的花期!姜武玦寒塘渡雁影,冷月葬花魂。一束新的幽芳降临了。冷艳而高雅,是不是可以叫她作娟秀。美,真的很美。只是和上一次有了太多分歧。太年夜的差别,让我有了太多太多的莫衷一是,又没有时间去摆脱如许那样的莫衷一是。我企图泛起一叶轻舟,去找寻旧日的落红。可毕竟还是,恐双溪舴艋舟。

载不动、很多愁。小舟,姜武玦爱姜玛丽蓦然摇摆于清波之上,径自感叹着事过境迁。喜好纳兰的《木兰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轻易却变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每每至此,老是禁不住潸然泪下。记得昔时不成一世的周公瑾,临死时也曾吐出过“既生瑜,何生亮?”如许的小家之言。注定吴与蜀会有一番惊天的对决。可既然有了周瑜,又何必再出个诸葛亮。况且两人在互相争斗时,不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吗?确实,姜玛丽历史老是把玩簸弄人。而作为一个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我,落红给了我无穷感动,娟秀给了我无穷关爱。只是二者不成得兼。

只是还不等我纠结什么“既生红何生秀”,上帝便已为我做好抉择。那一日,十个缥缈的我一同呈此刻缥缈的世界中,在光明的景色中,嘲弄着一个蛮横而哀痛的我,低低地怒吼,扯乱了我的头发,骑上、飞奔而去,留下的只有灰尘飞扬。还有弥散在年夜地上的被劈开的痛楚。初秋。蛮横而哀痛的我,只剩最后一个。——黑夜的孩子,沉湎于回忆,倾心死亡。恍惚间升腾起一片朝霞,光辉的朝霞。她的明朗、她的才情完全地令我折服。只是,落红的刹那芳华、娟秀的端庄高雅,在记忆中还是挥之不去。流年在梦境中激荡着……落红似乎在说些什么,不消怕,风后面是风,天空上面是天空,道路前面还是道路……娟秀的眼眸还是清亮:早已事过境迁,能做的只有坚持!算了。不纠结。不纠结。学会爱。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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