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艳的指甲花
那天的清晨,我走在富贵都会的街头,看仓促而行的车流和人流。而我,一小我,虽有目的,但不急。悠然的走在路边高楼投下的暗影里,风过来,有些凉意。不急的时光真的是好的,想做什么就做点什么吧。没有目的的日子也是好的,想看点什么就看点什么吧。如此随意的时光,姜武玦不是日日能有,恰巧那日是有的。有一日,有一时,也是好的。都会的街头和我们乡下就是不一样的,特别是主干的街道,必然是要服装的花枝招展的,那时都会的脸面呢。街道两旁丰年夜箱年夜箱的小雏菊和指甲花。
小雏菊金灿灿的,指甲花红彤彤的,一样的俗艳,一样的爱人。这个尘凡本来就是俗世,如许的花朵装点如许的俗世,姜武玦爱姜玛丽真的是方才好。什么是好呢?看了心里舒服就是好的了。小雏菊太天真了,我更喜欢那红彤彤的指甲花。指甲花也叫凤仙花,我更愿意叫她的俗名——指甲花。突然就想起了奶奶。奶奶是个清洁利索的女人,从我记事,到她老往,一向都是。便是那段痴呆的日子,仍然掩不住她曾的清洁利落。小的时候,姜玛丽每当指甲花开的时候,奶奶就会在晚上睡觉前。
把那些花瓣捣烂了,再加上明矾,然后给女孩子们放在指甲上,再用草呀或是什么别的叶子包好,嘱咐我们不要碰失落了。那一晚,睡觉必然是老老实实的。第二天起来,指甲上就有色彩了。不是艳艳的红,而是淡淡的红,红中带着黄,就像夕阳的色彩。甜美柔和,也像奶奶的为人。那色彩,会在指甲上待很长一段时间,那些染着红指甲的日子,是一个女孩子最夸耀的日子。有时候,女孩子们在一路也会自己染指甲,希看那指甲能更艳丽一些。但无论放上多少花瓣,那指甲也不会像花朵一样艳丽,仍然是热热的夕阳红!母亲是不会给女孩子染指甲的,只有奶奶才会。那里面。
是一种生活的闲适与对晚辈的疼爱。母亲忙着我们的衣食,是没有那份表情的。昔时指责过母亲吗?仿佛不曾有!我是姐姐,很懂事的。红彤彤的指甲,红彤彤的嘴唇,卷卷的头发,细细的高跟鞋,飘逸的长裙,仿佛是每一个女孩子的神驰。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也只能从画报、挂历上神驰自己长年夜的奢看。比及有一天真的长年夜了,长年夜到也能够涂上红彤彤的指甲,红彤彤的嘴唇,往烫一个头发,穿上长裙子和高跟鞋的时候,那种欲看却没有了。一向觉得那样的女子很漂亮,自己却不曾尝试着往做那样一个自以为漂亮的女子。布衣素颜的行走在尘凡里,没有涂过红彤彤的指甲,更没有涂过红彤彤的嘴唇。
色彩在身边一点点淡往,她们都退到花瓣上往了。我不是花,已过了如花的年龄,我把那些色彩还给花朵,那本来该是属于她们的。赏识着那些烈焰红唇,那些招招摇摇的年夜年夜小小的美女们,心里却死死地恋上了白色。总想着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的巅峰对决,两人都是一袭白衣,一头长发,只有风在动,人是静的,剑是静的,时间也是静的。那白衣,深深地印在心里,还有西门吹雪的眼神,冷冷的,很动听!能有一个值得尊重的敌手,是值得庆幸的!可是往往敌手不少,打心底能出现尊重的却不多。有朋友有快乐,没有值得尊重的敌手,很孤单!我的剑就是你的剑!现在的江湖。
能如许托付的人不知道还有没有?我没有剑,我不需要剑。我是穿戴白衣的水,随心随意的流淌。就是流过一片红彤彤的指甲花,我仍然是白色的!虽然我对那花是喜爱有加的,但花改变不了我。抽身在尘凡之外,白衣素颜,看五彩缤纷,实在是一件趣事。走过街头红彤彤的指甲花,她们在着,我来了,我往了。春风不改,秋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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