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题:岁月静好
好怀恋过往的自己,好怀恋过往的你。——题记 非常喜欢落落在《尘埃星球》里的一句话。“像宇宙里的两颗尘埃。如果他们互相接近,相遇;如果它们曾碰撞在一起。” 一个人的时候便经常想,每个人都是宇宙里的一粒小小尘埃。它们在各自的人生轨迹里肆意奔驰,又在某个时段里,与另外一些尘埃互相接近,牢牢碰撞在一起,爱过,痛过,姜武玦爱姜玛丽恨过后,再彼此分离。也许刹那交会过,日后也就不会再相见。也许一向会存在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也许根本就没有分离,从相遇的那一刻起。
即是注定要相依,相伴,相守在一起,即使有了不竭的恩怨情愁,也会一向不离不弃。是啊,宇宙中的奥秘,冥冥中的注定,谁说的准呢?姜武玦但我想。我想碰撞过的两个人,即使永久各走各路,向南向北转出分歧轨迹。也一定会在某个瞬间,会在火车上昂首看到窗外一闪而逝的绿影的瞬间,俄然的思恋起彼此吧。就如同此刻我俄然想起你。L.此刻我正在动手做一张数学试题,老师分发完考卷后就不知所踪了。所以我现在有满把的时间想你。好了。
我认可是由于一时感动选了理科,却陷溺小说无法自拔。姜玛丽由于没听讲的原因,现在看到满试卷的立方体———嗯,用我妈的话说,两手摸白纸,两眼看彼苍———呵呵,头痛。无所事事的发呆,看雁鸟划过天际在视网膜上遗下一串灰黑的剪影,才被惊醒。然后俄然的,就想到了你。嘿,不敢相信吧,曾数学经常拿满分,被科任老师捧着奉若明珠般的我,也会沉溺堕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吧。实在很多时候想想过往,连我自己觉得难以置信。昨日繁华如梦。
唉,如梦。初中的时候我们已不在一个班了。现在又过往了四年,我却开始怀恋阿谁时候的你。那时候沉默羞涩的两个男孩子,各自专注自己的事,也没有联系过彼此。上学,下课,上课,放学。在每天固定下来的这几样事情中,我们碰着后也会彼此点头,微笑,再又仓促的交错而过。有时也会碰到一段相同的路程,阿谁时候也会心照不宣的走在一起。也会问起例如“还好吗?”"最近学习如何,没出过丑吧?”如许的题目。而更多的时候则是大段大段的沉默。找不到话题,也没有什么必须要说出口的承若。我们舒适的走在一起,又彼此心领神会的加快法式。在夕阳荡起的微笑里,让共有的路程缩小得短一点。
再短一点然后又在某个必定的分岔道口,长长长长长的舒口气后转过头冲对方默契的挥手。再会。终回还是有点尴尬的吧,在我们如此默契的时刻里。究竟结果随着时间地点环境的改变,我们对彼此也愈来愈不体味。固然过往是那么那么的要好,可阿谁时候也算不得是什么厚交了,甚至在后来在各自的同窗录里也没能留下彼此的名姓。所以现在的我,即使那么那么用力的往回忆了,也还是根本想不起来,对于阿谁埋没在浩繁“再会”里的“拜拜”,它究竟躲在哪个时间哪个舒适的路口里。对于我们最后一次的挥手告别,我也没有一星半点儿映象。抱愧。拜拜。拜拜。不是再会。
或许就是不再会相碰见了吧。我们是小学六年级的同桌。阿谁时候小小的我们经常在一共有的长桌上嬉笑怒骂。你把我打哭,然后我发誓不再睬你了。然而我们之间的战争,好像还从未有需要"好丽友"进场的时刻吧。三分钟的争吵往往就鄙人课铃声响起的瞬间便被震碎了吧。我记得阿谁时候数学老师很喜欢将数学成绩差的同窗调到教室外面往考试。是以我便也经常可以在如许的时刻开心的独霸课桌。当然,代价是又要听你唠叨一个下午“海带皮,他妈的真不是个人”了。海带皮是你给数学老师起的绰号。你总是说,“你看,他那总是油腻腻的黏在一起的头发,像不像块恶心海带皮。”而我也总是尽不踌躇的打击你。
“没你恶心!” 哈哈,我又想起傍晚吃过晚餐后我们总是喜欢站在走道里扶着护栏,看晚风一点点的将夕照吹散。身旁的人在玩弹珠,拍画片,喊声震天。垂下的悠悠球内亮出粉色的光,空气里香樟的味道无比芬芳。我们彼此说着各自的小心思,有时安静有时嘻闹。懒洋洋的打个哈欠或者无力的伸个懒腰。我记得太多太多美好的事,它们温热清爽如同旅途中经过的一抹抹绿色,是夹在相册内留在作文里的,纵使被时光晕染到看不清花纹也要遗留下来珍贵。那么最后我想说的是,L,分别这么久后,你,还好么?愿流年平定,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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