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羽成殇

“流年已逝,忆羽成殇”不知怎地,心里俄然蹦出这么一句话,盯着电脑,想写点甚么,终极却变成了零碎的呓语。昨天心情实在不太好,身体的原因,让我一整天都提不起兴致做事,姜武玦爱姜玛丽幸好没啥工作,不然肯定滞留。晚上。

打个电话给好友,让他帮我个忙,写点文字。他答应了,但却没有实现,俄然觉得累,不想往问他原因,只是让他随便唱了两句歌便放过了他。甚么事都不想做,但也不想休息,就单手打字,和群里的姐妹们聊天。以前从来不觉得少了一只手会怎样,但是昨天俄然觉得单手打字确切很累,想说的话还没打出来,话题就早已颠末往了。姜玛丽不知道是在和谁赌气,和自己或是天。

硬着性子忽略从手上传来的疾苦,和群里的姐妹聊的不亦乐乎。手臂很不愉快,不是痛,但我却宁愿是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适感,只能一小我分享,就算再疾苦别人也无法体味得到。俄然想起群跟我说“我有预感,我以后一定会得高血压”,这个健康活泼的女孩,我不知道为甚么,她就认定了这个预感。模糊记得自己心里也有这么一层隐忧,害怕自己将来会瘫痪。

生活不能自理。当然我这层隐忧不是像她那样毫无按照的预感,姜武玦四肢举动的不适,已经越来越让我无法忽视。对于身体的不适,以前总觉得,没事,固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会被这些道不明的疾苦所覆盖,但是,却不会难遭到影响自己的生活和工作。

听其自然这是我的习惯,但是,除了听其自然我也没有别的办法,默默忍耐,然后天天光荣自己,还好,今天只有手麻,或,只有腿麻,近似阿Q的做法,一遍一遍的给自己心理安慰,一遍一遍的奉告自己要固执,要感恩生活。总觉得自己有时辰挺像鸵鸟,固然在别人看来更多的时辰像刺猬,或别的生物,但是,在自己眼里,自己算是鸵鸟和树懒的两重连系。嗜睡这是我的一大特点。

记得以前有很多关于这个的称号,例如“睡神”、“睡仙”啥的。身边的人都说我嗜睡不好,我也知道不好,只是身体不愉快的时辰,我还是喜欢躺在床上睡觉,只有睡着了,才不会感慨感染到那些疾苦,这是我回避的方式。但是,回避总不是解决题目的方法,总有一天得面对。我现在就处于这样一个状态。不得不面对那些疾苦,无法忽视,更无法回避。

手麻,从早上一直开始,到晚上十二点都没有竣事。从指间延伸到心脏部位的不适,让我始终无法进进眠眠,索性坐起,跑到阳台吹风。拿着手机,想找一小我安慰自己的疾苦,翻来翻往,通讯录里却没有这么一小我能让我放心依靠。心里实在很是悲哀,无助和孤独,在这一刻纷至沓来。仿佛自己的冷暄圈子过分简单,仿佛身边真的没有可以暗夜听你倾诉的朋友。可是。

心里总是不死心,仿佛是为了要证实甚么的,但是,要证实甚么呢?证实自己不是只有一小我?还是证实生命中那些来来走走的人总有一个会为自己逗留,放在心上?我不知道,但还是犹犹豫豫的拨通了一个好友的电话,由于知道有朋友往看他,由于知道他今天会睡得很晚,所以……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电话里冰冷的声音传过来,我感慨感染自己的心也渐变成冰冷。

不是怪他关机,也不是怪他忘了答应过我的事,只是纯粹的意识到自己的悲哀,明白了这个世上不会有报酬了自己而等待。夜晚,凌晨,有哪个朋友会像个傻瓜一样的保持手机不关机,只是由于你可能会需要。俄然发觉自己实在有点可笑,“电视小说看多了吧”,暗自对自己这样评价,心里却一阵酸涩。困了,累了,想睡,却实在无法进眠。打开手机随便放首歌听。

至少这样六合间就不止有我和风呼吸的声音。“唱一小我唱,听别报酬我拍手,可是心的寥寂,你又怎么可以想象。伤一小我伤,他们都欢笑散场,留我一小我,在夜色里彷徨。每一个夜场,每一人身边,欢乐悲伤,我都谈不上。在来时风光,在往时游荡,在转身过后,我留下多少芳香。一个夜场,每一次晚妆,我都要努力,做得漂亮。那个在欣赏,那个的眼光。

谁等着兰花,在夜色中绽放”,缓缓的音乐流泻出来,熟谙的旋律,熟谙的悲伤,我俄然觉得,今天像是倒回到了“愚人节”,不过是随便放的一首歌,却让我此时的悲哀无所遁形。看着远处的灯火,模糊又熟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城市,让我的心渐渐回热。俄然想起大学时也会经常睡不着,半夜三更爬到顶楼看月,那冷冷的清辉总不会让我掉看。一直以来以为只有月光才有热人心灵的作用。

却不想在这个没有月光的城市,灯火也具有一样的功能。下雨了,细细绵绵的雨,很小很小,却还是没来由的让我心里一阵烦闷,音乐反反复复的流转,想起自己前面似乎是设定了单曲循环的,想要撤销,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转身回到宿舍,室友早早的就睡下了,不敢开灯,怕打搅她休息。躺在床上,手麻还是一点不见好,辗转反侧,最后索性抱膝坐起身,继续听歌。

心里总是翻滚,想写点文字,却还是选择默然。俄然发现自己总是如此,所有的文字宁愿成文在心里,却不愿也懒得付诸笔下。有朋友说我日子过得太颓废,安于现状,没有上进心,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关心我,而我却不想改变,由于实在不知道自己能走多远,能飞多高,关于将来,我会假想,也会期看,但是,却不会实实在在的往考虑,由于它过分未知。

手麻仿佛渐渐好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是自己过分困的缘故,强烈的不适感仿佛有所消退,眼皮好重,渐渐搭下来,梦里仿佛看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妖精,走在路上,俄然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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