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难以言喻的忧伤

总是在不经意间听人问起,爱是什么?答复不径不异。有人说爱是责任,是包容,姜玛丽有人说爱是支出,是赐与,也有人说爱就像个吝啬鬼,自私自利。我想说,爱是一种病,最怅然的结果,你和他(她)长年病魔缠身,而最苦不堪言的。

对方大病痊愈,你却一病不起...... 随着酷热夏季的褪色,秋天披着一缕紫霞色的笑意向我们走来。红衰翠减,微风枝叶,蝉虫低吟;待到任一枝头不闻蝉虫撕耳,迎接的又会是另一个季候。恰是如许的初秋,被原封不动的岁月长久束缚了的、被喷鼻烟尼古丁深深吞噬的心肺,终究按捺不住另一种冲动的作祟,姜武玦爱姜玛丽一个相机,一张去远方的车票。

一小我,向着充满未知的外界,出发。瘫躺在坐位的靠背上,透过清洁的玻璃窗,视线放远,三三两两的人群中,有说笑的,有边走边拿着手机大声叫唤的,有面无表情拖着疲惫的身躯,跟僵尸一般行走的。收敛远眺的目光,突然发现玻璃窗里的自己,表情竟比僵尸还惨。本来只是想暂放这个城市里所有的牵挂,心无邪念、宁静高悬地去远方走走,却不知远走的列车承载的只是自己的身躯。

姜武玦心,被狠狠地丢在了这座城市。全部车厢里的陌生男女,老老少少,在列车轻微的晃荡中惬意地睡去,唯有自己如惊魂般瞪着本不算大的眼睛,用僵尸一般的表情,开始想你。一天一夜的展转周折,从苏州、无锡,再由苍南到福州。

原觉得距离的遥远可以削减思念的泛滥,可为何当自己站在南京南站的大门前,想你的欲望象极了洪水猛兽,将我的身体全部吞没。烟,被点燃,身体吸收了全部的烟雾,却如何也收不回眼眶的泪水。我知道,你或许早已将我忘却,留来我一小我的孤单和你刺心的冷漠,任我独自漫无目的地到处奔跑。我知道,你说你有你的生活,有你自己的喜怒哀乐。我还知道。

你曾在某个雨夜里奉告我,没有我你照样活,可我却又不知道,为何我还恋恋不舍,在夜幕降临如此遥远的城市里,思念爆发。三十多个小时的疯游,一身疲倦走在回家的路上,踩着少有的梧桐青叶,伴着秋蝉低迷的吟唱,一阵风不偏不正地打在脸上竟如此凄凉。我深深长叹,珠枝风语敲秋蝉,丽啼千声皆是爱。空荡荡的寒室,又是一小我,竟不闻窗外的秋蝉鸣叫。

结伴而来的是阴云密布。渐晚的天空,一时狂风肆虐,大雨如注。烟,再被点燃,封闭室内灯火,将自己深埋在无尽的暗中里,微弱的烟红再也无法将曾的美好找寻。雨夜,记忆被狂风肆虐,美好被雨水吞噬,一切都已渐行渐远。窗外的夜空雨水倾盆,滴滴伤心。试问明天,谁能陪我等待雨停。思念如引,深爱似病,有人大病痊愈,有人一病不起。烟。

再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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