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
不经意之间,看一下窗外,真的感受秋意渐浓了。闲暇无事,喜好凭窗而立。看一眼窗外,人工美扮打扮的园林坡地微微隆起,托举着满眼的绿色,姜武玦爱姜玛丽在太阳光下,怎么看,都像一条静止的河道,波浪宽,微波泛,粼粼波光遥指天空。
天空,仿佛变得低沉狭隘,映衬着风中颤动的花草树木。秋风,注定是要一天凉似一天的,而绿色生命的苦守,是一如既往的。在一夜之间,成为枯黄的记忆,需要良多时日的。走出家门,在滨河路上,看见两旁的游园内,姜玛丽挤满了人。细心瞧瞧。
多是中老年人。听戏,唱戏,闲谈,一切显得是那样调和自然。日光,从林梢投射下来,落在身上,暖暖的,没有火辣辣的感受。秋意渐浓,人们走出来,在秋天的怀抱中,尽情享受生活的美好,领略秋天景致的成熟之美。一路慢慢走着,闲逛着,姜武玦思绪被扯得很远,却是毫无头绪。
临近中午,太阳光垂垂变得亮起来,明晃晃的,一丝丝炽热的气息,无声无息的,将全身包围着。耳畔,鸣蝉也在叫着,凑着热闹。到彩虹桥游园。秋色,一览无余。颍河水波,轻轻晃荡,一波又一波,跳跃着,褶皱出水纹,在太阳光下发出刺眼的亮光。临近栏杆,令人有些眩晕,那水,泛着幽深的碧绿光线,刺眼,的确睁不开眼。不知为何,精神上有些恍忽。
竟然有恐惧的感受。也许,是良多日子都远离河水的缘故吧。旁边,几个钓鱼的,悠然自得,不仅好生恋慕,离开尘凡懊恼,自寻乐趣,超然物外啊。岸边的树木葱郁,形成浓荫,顿生凉意。太阳,灿烂非常,站在下面,依然燥热。那一片浓荫,是心间最好的荫蔽啊。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张望,闭目,神思,心头涌上丝丝凉意。的确,令人难耐的酷暑气息,在垂垂散去——仿佛一夜之间。
一切变得沉沉寂谧起来。秋日,在高空悬挂的太阳,看上去是个金黄色圆盘,亮光精明,却并没有存心要伤害你的样子,只是懒洋洋地凝望着你,安详,大度,没有丝毫的高高在上的强势和威力。即便行走很远,一时半会儿也不用去找寻隐蔽之处,因为你尽可能随便走动,不会汗出如浆的。狂躁攀升的温度,在慢慢冷去,剩下的只有静美和澹泊的调和了。而这一切。
只是因为立秋了。立秋,是节气的分界线,也许和郊野间勤劳的农民互相干注,而离蜗居在都会的我们有些遥远。细想想,多少人原本身上裹挟着泥土的气息,走向城市,垂垂地,那种泥土腥味磨灭了,附着上更多地的同化了酒喷鼻声色的东西。这是一种生命的演变,仍是自我的沉沦迷失?不用刻意去找寻答案,答案因人罢了。也许只要是在实际中的一种真实存在,就有其公道的一面——不论其纯度质地如何。
我想,秋日暖阳照耀下的人们,不论是哪一个阶层的,表情应该是不异的吧。对此,我深信不疑: 表情,会跟着季候在变化。而这绚烂多姿的秋日,最让人心生舒服,沉醉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