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藏所有的悲伤

终于,还是抑制不住,让泪水奔涌而出。这一刻,我彻底地沦陷在那片怠倦的沼泽里,没法自拔。我用尽力气,也逃不出这座灭亡的墓地,被禁固的四肢,还有慌乱的脉搏,如此激烈,又何必?越陷越深的纠缠,用眼泪包抄,挣脱不了的枷锁,姜武玦伤痕累累。最后,在所有的绝望里,除了哭泣,就是等候轮回,即将面对的下一秒,请让我猖獗地伤悲,请不要劝我收起眼泪,我真的没有勇气去面对,这宿命的无味。糊口的苦,无言以对,我不知道,该把眼泪留给谁。一次又一次的掉落,一次又一次的悲愤,一次又一次的原谅,无休无止,倦怠,姜武玦爱姜玛丽必然,最终用无奈。

来磨圆我所有世俗的棱角。在万念俱灰里,我学会了埋藏,将所有的悲与痛,藏在眼睛里打转;将所有的伤与难,藏在心口上扯破;将所有的绝望,藏在漫无边际的文字里,独自舔噬婚姻伤口的苍凉。若走进沼泽,是我没法既定的选择,那么,请让我彻底地放弃挣扎,随遇而安,也许是最好的归属,没有强求的苦涩,没有隐忍的委屈,没有掉落的但愿,姜玛丽没有安然的接受。一切,所有的一切,我不会再对着别人的眼睛流泪,那些懦弱,表现给谁看,也不会获得同情,不如保藏,保藏在夜深人静的寂寞里,独自悲悯。天亮,我还是那个不为人知的我,没人怜惜,没人懂,落寞依旧。走过寒冷的冬季,春暖花开的明天,就在眼前,一直这么自以为是的安抚着自己,可冰冷的实际,总让人颓废不堪。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到底还要走多久,前面的路,才能所谓的柳暗花明,前面的道,才能一步登天。那些希翼像未经砥砺的光阴,等候,漫长。当丑陋的嘴脸,层层扯开真实的面具,那一刹时,才看明白,其实,婚姻,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的皮郛,而存在婚姻里的糊口,是那么的让人绝望。夜,幽怨,漫长得让人没法释放所有的伤感。一个人,双人床,总是用荒凉来暖和那过剩的孤单,泪湿三更的漂荡,襟染一世的忧伤,用辛酸守望,用蕉萃眷恋,最后的红尘里,那一朵不肯桔萎的浪漫,辗转流离,最后还是败在了实际里,那么真实,冰凉。埋藏,所有的悲伤,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去放弃挣扎;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去让步命运的放置;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放声哭泣,把绵绵绝望,随泪奔流,最后,埋藏。沼泽里,深夜的沼泽里,请放弃救赎,我只是想,把所有的悲伤,十足埋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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