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行散记

“彩云之南,我心的方向,孔雀飞往,回想悠长……”听着徐千雅的歌,我的心乘着歌声的同党,姜玛丽飞到了玉龙雪山,飞到了泸沽湖畔。湛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起伏的群山绵亘万里,清澈的湖水倒映出皑皑雪山的玲珑倩影。这里。

是一片纯净圣域,净得让你心无尘埃,超凡脱俗;这里,是一方奇异乐土,美得让你一见倾心,如痴如醉;这里,既是动物的王国,又是植物的家园,亦是奔波于凡尘的人们心灵的栖息地,一个梦中的人间天堂!搜罗了众多的美丽词汇,也没法表达我对你的深情爱恋,就让我循着歌声,姜武玦爱姜玛丽我心的方向,飞上云端。

驰越千里,赶赴一场心灵的约会。不管流火的六月天气是怎样的灼人热,我带上一颗虔诚的心从流淌着诗韵的秋浦河义无反顾地启程,飞过千山万水,穿过茫茫云海,降落在搬迁在即的巫家坝机场,踏上了魂牵梦萦的地方——七彩云南。亲临其境,竟然没有丝毫的陌生,也许是我梦中亲历多次吧!如离乡多年的游子重回故里,一切都似曾了解。群山延绵起伏。

古镇曲径通幽,仿佛还是行驶在皖南的盘猴子路上,彳亍在江南的古巷中,姜武玦只是那裙裾飘飘的民族衣饰和不尽于耳的民族乐音让我感觉新奇又亲切。不知是听谁说过,云南是个魅力四射的魔女,会把远来者的灵魂勾住。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夸大。

但这里秀丽的山川与火辣辣的风情无不散发着迷人的光彩。上天似乎特别眷顾这块土地,让这里天气热和,四季如春。每一颗种子投放到这块土地上都能迅速地鼓胀发芽,任何植物在这里都自由安闲地伸枝展叶。从车窗放眼看往,除绿还是绿,肥厚宽年夜的烟叶遮盖了田野,绿色掩映下的土壤被分解成星星点点,曝露在绿叶的缝隙中反倒成了绿的点缀。谁曾想如此欣欣向荣的农作物曾经饱受了三年水荒。

在史无前例的年夜旱灾眼前依然保持着生命鲜活的动力,不免让人赞叹。若是是在天气湿润,雨水充沛的以往,这些草木更是株株苍翠,叶叶欲滴,赛似如水的姑娘。如此肥沃的土地,不仅养育了丰茂的植物,也养育了多情的山里人。喝着泸沽湖的水长年夜的纳西人,具有质朴率真的别样性情。正是这质朴率真的别样性情,让古老的走婚风俗一直延续到今天。摩梭走婚。

初听让我误解成黑夜摸索着走婚,对于见识浅陋的我颇觉新奇。听导游先容才知道摩梭属纳西族的一个支族,是母系氏族。这里男不婚,女不嫁,至今仍保存着聚散自由的希奇婚姻关系。无需仪式与婚书,基于双方自愿,有好感才走婚。正是这种夜合晨离的走婚,使男子没有责任与担当,也少了家庭柴米油盐的繁琐,反倒比盖了钢印的一纸婚书圈住的围城多了一根桩,婚姻关系反倒更安稳一些。

这种看似荒唐的婚姻,实际上是对质朴率真情感的尊重,是双方自由选择的同等。所以,原始的东西给了不断前进的现代人一种诱惑,看多了灯红酒绿的世界,被城市的霓虹迷蒙了世俗的双眼,渐次与那个最初的自己渐行渐远,当某日看到生命中朴实秀气的自然风景,便巴看摆脱文明的桎梏,过最原始简单的生活。简单就好,简单轻易满足,轻易幸福。

听完摩梭人的故事,我们的旅游年夜巴在玉龙雪山景区门口停下,进进年夜门换乘景区年夜巴蜿蜒上山。路旁的云杉枝杈霉烂,沧桑的树干僵硬地站立着,无声无息。一路上见惯了青青葱葱的绿,骤然看到这些没有生气的生命,我的心滋生隐隐的痛楚。印象中的松科是耐冷的,陈毅诗咏“年夜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许是高原高山的天气有一种锋利的透骨的冷。

薄弱的叶片难抵风刀霜剑的相逼,树上都难见到叶子,光秃秃的树杈无言地伸向碧蓝的天空,树干也遭受无情的腐蚀,然后孤单地死往。我忽然感觉有一种凌厉的可骇的东西传递出来,满身冷瑟瑟的。树木尚且如此,我的血肉之躯能耐得住那透骨的冷么?多是一路上渐行渐低的冷空气给我的身体注进了抗力,进进海拔4500多米的雪山并没有想象中冷的受不了,只是淡薄的空气让呼吸变得粗重又急促。

每挪一步都感觉艰巨。这是一场生命对自然的挑战,也是一场体能与毅力的较劲。终极,也不知是体能被毅力战败,还是毅力输给了体能,我没能登上最高的观景台。多是我的虔诚感动了上天,刚才还在童贞峰前翻滚的云雾,仿佛接到上天的口谕,一个急转身,相牵着、蜂拥着飘荡而往。那散发着蛮荒而神秘气味的险高峻陡峭壁,就这样静谧地耸立在了我的眼前,用清澈的眼眸和我们对视。

像面对一位玉树临风的仙侠,他的坚毅圣洁,让我畏敬。虽然六月天没有冰雪,玉龙雪山却给了我们一个冰清玉洁的世界,每一座山岳都以一副冰雪的姿态走进我的心灵,令我心生无尽的迷恋。若是说,丽江由于玉龙雪山而瑰丽,那么,年夜研古镇则是祖先镶嵌在丽江城的一颗璀璨明珠。彩石斑斓的街道,古朴典雅的小石桥,淙淙流淌的小溪水,使这座古城独具风格。

家家临溪,户户垂柳,引来了多少游客的江南怀想。夜晚仓促一瞥这座古镇,预备第二天来个亲密接触,孰料,雪山下来身体高原反应愈演愈烈,回到宾馆把自己扔在床上,整个下午迷迷糊糊,没来得及与这位温婉美丽的佳人离别就分开了古城,把遗憾留在了这里,把怀想也留在了这里。最早见识石林是在一张像片上,一位早年在云南服兵役的表哥寄给父母一张照片,那个穿戎服的年轻帅气男儿站在这些巧夺天工的石头里更显得英姿飒爽。

当时就想,长年夜了有机缘一定要到石林往瞧瞧,瞧瞧是甚么样的魔力造就了这些不说话的石头精灵,使之成为环球著名的自然异景。我们在一位憨厚的阿黑哥带领下走进石林,听他讲述阿诗玛与阿黑哥的恋爱故事,循着林间的石径寻找故事中的阿诗玛。石峰嶙峋,石头耸立如林,穿过清幽的石缝,看到了活灵活现的飞禽走兽,形态各异域的石头造型,可是。

阿诗玛呢?忽然,阿黑哥指着眼前的群石对我们说,阿诗玛就在这里,看谁有缘能见到阿诗玛。年夜家纷纷四处张看,都希看自己能逢着那位金子一样美丽的姑娘,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阿诗玛”、“阿诗玛”。我看到阿诗玛了,人群中有人兴奋地年夜叫起来,原来阿诗玛是要千呼万唤才出来的。年夜家争相一睹阿诗玛的俊颜,但美丽的阿诗玛犹抱琵琶半遮面,有的人就是无缘一见。

众多的奇石怪峰等着我们瞥上一眼,可我们只顾寻找心中的阿诗玛仓促擦过,待回过头来,风景已经远往,有的已经没法追寻。云南,想看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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