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吟浅唱云水谣
向晴空偷采一串雨珠,挂在你轻巧的长袖,让晶莹的空气,渲染你的水墨仙境。——题记 一 蓝蓝的天,就像一匹蓝色的绸缎,缓缓地倒挂在清澈见底的绿波里。风尘仆仆的我们,在顺着九弯十八拐的山路抵达云水谣这个古老的小镇时,一幅色彩斑斓的水墨画立即扑进我们眼帘。惊艳,跌进眸底的只有两个字,踩着探究的脚步,生怕惊醒小镇的宁静。姜武玦一排整洁的小店展,一串喜庆的红灯笼,一座斑驳的长石桥,在明艳的阳光下欲言又止。一切景色都是那么秀丽。
一切建筑都是那么优雅,所有的线条都是那么流畅,那么写意,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在其中。一接近云水谣,耳边就仿佛响起了飘逸潇洒的天簌,哗啦啦的江水自静寂的桥下潺潺流过,提醒我们,这些水不是静止的,而是欢快的音符在跳动。轻轻走在石桥上,看着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听着清清的溪水俏皮地从桥下一晃而过,姜武玦爱姜玛丽那是怎样的一种欣喜若狂?撑着伞在悠长的石桥上漫步,任闪烁的白光捕捉自己最刺眼的一刹时,看到身边忙着为我跟儿子拍照的老公,心里忽然间变得分外舒服起来。
二 火辣辣的阳光在浓密的绿荫遮蔽下,削减了几分灼热的温度。随着浑厚的导游谙练的脚步,我们走过小桥,来到展满鹅卵石的云水谣古栈道上。前面三三两两的游客赤着脚,欢乐地在古道旁边的绿溪旁戏水。不甘落后的儿子早就跑到了前面,站在坎坷不平的古道上,转过头来摆着一成不变的甫士,伸出两个手指头,欢快地说:“耶!” 忍俊不禁之余仍然被儿子的伶俐所折服,他挑的确实是个拍照的好处所。姜玛丽喜好拍照的我忍不住地跑上前往,站在古树参天的古栈道上。
露出我那迷死人不赔命的招牌微笑,跟儿子抢镜头起来。头顶一片绿色的天空,背枕一溪活动的白浪,脚踩一地年夜小不一的鹅卵石古道,身披一件明艳动听的橙色连衣超短裙,俏丽活跃地走进色彩斑斓的画中。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怎能不令人为之着迷呢?拉着儿子不循分的小手,我们母子在千年古树下扮恩爱,看着两张眼睛眯成一条线的笑脸,没有人会不留恋于这布满沧桑而神秘的古镇。假如可以,真想在这水墨人间永远地住下往,让那青山绿水为自己带来历源不断的灵感及安静的心扉。三 撑起伞,遮挡令人汗如雨下的阳光。抬起布满仰慕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古道那一幢古色古香的土楼会所,门口四块金光闪闪的牌匾吸引住我的眼睛——“福建省作家协会创作基地”“福建省文学院创作基地”“漳州市作家协会创作基地”“漳州市美术家协会创作基地”。
看着这个令自己朝思暮想,为之奋斗不息的处所,我耳边仿佛响起了一首激动听心的赞歌。那是若干年后的我,成功地站在写作舞台上唱响的赞歌。为了这个目标,我一定对峙不懈地写下往,直到在文学路上写出一路辉煌来。分开土楼会所,我牢牢地随着处处乱跑的儿子的脚步,生怕他从我的视野中消掉。在儿子的率领下,我们来到了一条见证古镇汗青的上楼桥。这是通往和贵楼的必经之路。小心翼翼地走在摇摇摆晃的木板桥上,听着脚下哗啦啦流过的溪水声,尽情欣赏着这幅浓抹淡写总适宜的水墨山水画。走下木桥,越过一条条狭小的乡间小道,我们终于来到了闽西土楼群中最高的和贵楼。一位六十有余却依然健步如飞的中年妇女为我们带了路。
她是居住在和贵楼里的一位阿婆,假如不是她自己先容,说出自己的年龄,我们实在想象不出她竟然已经六十多岁了。在她的率领下,我们走进和贵楼,往参不雅这座历经200多年仍坚毅不变,保存无缺的古老屋子。和贵楼有三奇,楼层最高,21、5米,别小看这个数字,这是个“世界之最”,也就是说和贵楼是已知的所有福建土楼里个头最高的,此为一奇。和贵楼是成立在沼泽地上的土楼,一开始并不知道,直到修建一层后,才觉察楼房不断下沉。建楼的简姓人无可奈何,只好在下沉的楼墙上打了100多立方米的排桩,他们觉得地基这下安稳了,就从头开始夯墙,建起了一座五层高的方楼。
他们似乎很有把握,从不担忧年夜楼会倾斜或下沉,公然两百多年来,和贵楼安如盘石,风雨不动安如山,从而取得“陆上诺亚方船”的美称。此为二奇。和贵楼的三奇,即楼中两口水井,号称“阴阳井”,两口井相距十八米,井水水位均超出逾越地面,右边那口井,清亮如镜,水质甜蜜,井中几条红鲤鱼翩翩游动,有如精灵,而左边那口井却混浊发黄,污秽不堪,完全不能饮用,至今也还没有从科学上做出令人信服的解释。四 参不雅完和贵楼,我们便辞别了向导阿婆,朝着下一个景点走往。心还没从和贵楼的奇妙奇异中醒来,一片绿油油的水田忽然撞进眼眸。一抹抹四四方方的绿色。
悄无声气从小路上冒出来。那些绿意茵茵的秧苗,长得水嫩嫩,绿得似乎一块块青翠的碧玉。带着艳羡的目光,我把自己的身子埋进绿色的海洋里,对着远处的老公叫着:“喂,对面的看过来!”早已走得老远的老公看到我一脸兴高采烈的样子,不忍心扫我的兴,只好又原路折回,为我拍完美美的照片再一起前进。正当我们走到半路时,湛蓝的天空忽然变了色,远处一片墨黑,“快下雨了,我们找个处所躲雨!”老公看了看天气,焦心地说道。“应该不会吧?刚才还艳阳高照呢!再说,我有雨伞,不怕!”我死活不肯走快点。事实证实我又错了,雷声轰轰作响,天气越来越暗,还没等我们走回石桥。
豆年夜的雨点已经倾盆而下。我们仓猝快步跑到年夜树下躲雨。“有雷电,在树下不安全!还是转移阵地吧!”在老公的呼吁下,我们又跑了几步,终于跑到刚才途经的土楼会所躲雨。我们一家人狼狈不堪地跑进土楼会所,里面只有一个躲雨的年夜人,还有两个小孩子在玩游戏。看着冒然闯进的我们,他们并没有露出惊奇之色,可能习以为常了吧!趁着这场雨,我淋漓尽致地把这个创作基地扫描了一下。这是一幢二层高的土楼,集古朴与新式一体的会所是前来开会的作家住宿的宾馆。外面的墙壁倾圮了一堵,正在维修傍边。门口的另一面墙上挂着一面写满故事的弓箭。清幽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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