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在漂泊
在高中时,语文教科书上有篇散文《道士塔》,当时对文中的王道士颇有鄙视之意,心想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道士竟然把握了莫高窟的那数以万计的藏书卷的命运,真是滑全国之年夜稽。这些书卷或许对于已耸峙五千多年的华夏平易近族来讲只是冰山一角,可对于中国的佛家文化那是一种无法挽回的损失。我忍不住问自己,谁来为王道士的过失负责?谁来解放那些亟欲得到饶恕的心?是那看了就让人作呕的文化罪人王道士本人呢?还是这个早已伤痕累累的平易近族。历经百年的屈辱,在风雨中飘荡的文化只能把命运寄托给这位信仰道教的蠢人。他把自己幼稚的思想强加在一樽樽佛像上,然后号令它们像飞天的仙女一样反弹着琵琶,供他赏玩。我恍如能看见王道士他正剥着花生,姜武玦饮着用藏书卷换来的臭钱到镇上打了二两竹叶青,然后像个娘们儿一样扭着屁股。
边走边哼着中华平易近族的哀曲为其助兴。殊不知,正是因为王道士个人的贪婪和无知,中国文化的伤口被感染了,伤口开始在腐臭,流着脓。这时,王道士会不会弯下腰用他那粗糙的舌头去舔舐呢?我想他是不愿意的,究竟他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借使假如让王道士走上了仕途,他溜须拍马的功夫可能会比他诵经超度还短长百倍。那时,说不定慈禧太后在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号人物的存在后,春情荡漾,一时兴奋把王道士纳为“姬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一个寂寞的老妇人和一个孤独的道士到底会演绎出一段怎样的风流韵事?姜武玦爱姜玛丽这我无从得知,生怕只有呼呼年夜睡在黄土里的王道士才知道答案。后来,几经频频斟酌,总觉应当不是慈禧太后主动的,而应当是王道士矫饰风流。
用那些墨笔把自己服装得跟樽神像似的,把一个寂寞难耐的慈禧太后迷得神魂颠倒。或者是,慈禧太后的某某情夫因承受不了慈禧的万种风情,然后自杀身亡。好生之德的慈禧自然就请来了当时最高级别的神棍王道士为其情人超度,在超度的过程中,慈禧又颇感寂寞空虚,便时不时围绕在王道士身旁,弄姿献媚的,把心如止水的王道士引得神不守舍,诵经超度时也不忘睁一只眼乜斜风味犹存的慈禧。这一来二去,姜玛丽你情我愿,做出点出格的事那也情有可原。可这把燃烧着烈火的干柴不燃则已,一燃就烧掉了中国的文化瑰宝。在《道士塔》的备注里,我第一次知道了《文化苦旅》这本书。一看到“文化”二字,资质和悟性皆低劣的我怎有如此勇气掀开《文化苦旅》与余秋雨先生对话。那时。
与文字的感情是如此平淡,没有如今的那么浓郁,也没有那么真诚。每当文字从我的脑海里流过期,我能感觉到一种沉重感榨取着我的思想,使我无法驱使自己的魂灵游走在六合间。那时的六合或许只是一口井,我就像王道士一样转世轮回成一只坐在井底的田鸡,不停地思考着前世和今生,总能于万千思路中理出一些似曾相识。铁下心读《文化苦旅》这本书是在几天之前,带着忐忑的心情,打开电子书,一页页的读着。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读者,我不能坚持自己的观点和立场,总是把自己若有若无的思想抛之脑后,任由自己艰难的咀嚼着“苦涩”的文字。“苦涩”并非是余秋雨先生的文字苦涩,而是我的思想在未能贯通的情况下失去了一种平衡感,故而才会对文字生出消极的看法。余秋雨先生把旅游的景点写的是那么磅礴有力,不愧为当代文化年夜家。文中的每个字无不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就譬如林黛玉脸蛋儿的五官一样。
分隔来论不是最美,但合在一路那就是最美的。先生的字毫无儿女之态,也无雪月之事,显得是那么的干净。平日里,想写一些散文,无不是把自己愁闷伤感的情愫融入文字中,写出一些关于爱情的散文。把我写的文章归类于散文其实是我对自己的一种尊重和施舍。我历来不认为我的文字中具有的思想可以和余秋雨先生文字中的阳刚之气相提并论。我所写的那些莫不彰显我个人修养方面的欠缺和对人生的弊端理解。我时常在想,假如能把一花一草都联系到国家社稷,是不是我的文字就更加沉重,更有价值呢?从喜欢上文字的那刻开始,我就觉得自己的魂灵已踏上了远途,开始了漫无目标的漂泊。在安静的夜里,敲打着键盘,书写自己的思想,不停的为了表达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而敲打着。为了文字,光阴逝去了不少,可写作的面仍然逗留在爱情方面。很多次,我都试着去写亲情和友情,可每次都觉得自己的脑筋一片空白。
这或许是因为我的魂灵仍然漂泊在爱情的国度里而至。就算我的魂灵在爱情的世界里迷路了,我也不会用笔铺出一条曲径,供我魂灵。顺其自然一向是我文字的不变思想。每当在书写时,我的脑海中会显现很多画面,它们相互交织,映出了我魂灵的相貌,但我没有勇气去看。所以,我才会不屈不挠的闯进余秋雨先生的文化世界里,剽窃他的思想,然后背负着沉甸甸的心理伤痛踏上人生旅途,寻觅苦味中的甘甜。至今仍然毫无头绪,只能胡乱编造一些文字,把自己的苦闷皆涂抹到白净的纸上,供地上的蚂蚁洗涤俗世的尘泥。不喜欢把写作当成一种神圣的祭奠活动,而是心到之处,用墨汁铺路;情到之处,用文字铺路。结果,自己的精神世界被弄得脸孔全非,惨不忍睹。偶然只能躲在文字冢里,翻出一些森森白骨,并拄着它们向绿水深处走去——希望能看清自己的魂灵的模样。我一瘸一拐的向余秋雨先生构造的文化世界里走去…… 关于文字的魂灵,我思考数载也未能悟出其真谛。
魂灵栖息在文字中,文字有了生命,也就有了活力,有了活力也就有了情感。文字作为一种载体,它所显现的不是为了自我感知,而是为了众生的七情六欲。当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接受文字的剃度。世间能表达自我的编制有很多,譬如说话,唱歌,舞蹈,画画……这些无不是在宣泄我们心里中积压的情感,也只有开释了自我情感后,我们虚空的思想才会感到饥渴。这样,我们既可以不做道士塔里的王道士,也可避免其它道士住进道士塔,占塔为王,再挖地三尺,把中国文化镂空的只剩下一具尸骨。那时,生怕想哭的人不止一个道士,不止一个文人,而是整个华夏平易近族。王道士给我们留下的伤痛在于我们有爱的慧眼,而王道士就一浅薄无知的憨货,没有思想,更没有魂灵。他身后得不到文化的庇佑,得不到其它道士的超度。他只能做一只鬼魂野鬼,漂泊在中国文人的旅途上行乞。愿意给他一些牙慧的生怕就只有余秋雨先生了。假如我能踏上文化苦旅的征程。
我或许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