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兄弟叫:吴群冠

具体不太记得是如何认识他的了。只模糊记得,那时辰他在《玄鸟》诗社的论坛上很活跃。我呢!和很多90后一样,在网络上办网络文学社。或许是遭到他们的传染,或许是我真的喜欢文学。因而,我开始尝试着去写诗,在玄鸟的论坛上,和他们交流。那时,我只是一个文学爱好者,毫无建树。可是,为了我开办的“90后新文学杂志社”。我开始聘请一些在玄鸟论坛活跃的90后诗人。群冠就是其中一个,姜武玦我一开口,他立马就承诺下来,投入那毫无希望的,却靠一腔热血坚持着的网络文学社中。期间,我曾放弃过这个文学社,却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这个文学社,我们会在2010年再次联手,是以有了《绝版》的存在。路很长,而这段记忆,在心里逐渐的尘封起来,只是偶尔想起。

会轻叹一声那时的年少轻狂。距离那段日子,已快三年了。三年不短,也不长。姜武玦爱姜玛丽只是弹指一挥间,一次次的睁眼闭眼再睁眼后,就是三年了。突然想为这一段过去的记忆写些文字,不为表达些甚么。只是想让心中的一些情感,被记录在这些文字里。希望今后年华增加、鬓发雪白时,我还能偶尔的翻出一些文字,想起年轻时,我有着如许的一个兄弟,一路追梦,一路成长。我们用年轻人的奇异编制,去支持着对方的行走。群冠,在我看来。他是一个秀才;白白的脸、偏瘦的身子、恍如一阵风都能让他站立不稳。戴着眼镜的时辰,姜玛丽如同古时辰的文弱墨客,毫无缚鸡之力。

他的身上,总是有一种淡淡的书香气,如同一块书写成字的墨汁,看起来淡雅而可靠。我们很少聊天,就算聊起来,也没有过多的话语。他整小我,不管是如何表现,一举一动都有着文人的气息。说起话来,细细的,柔柔的。不像我,有时辰粗犷起来,和混混流氓没甚么辨别,甚至犹有过之。记得认识他的时辰,他在90后诗人这个圈子里已有不错的成绩。经常在一些年夜型刊物上颁爆发品:如《贵阳日报》《今世教育》《散文诗世界》《诗选刊》等一些媒体上颁爆发品。他的作品和他的人一样,有着淡淡的柔情,只是整体读完以后,你却发现,这类柔情像一把刀,总能在你的身上某个处所,带动起一丝痛苦悲伤感。他的诗是像一双锐利的眼睛,直接洞察到社会苍凉层面。像贵阳的背篼,拾荒的人,和我们最为常见的马路,他都能写出一种让我们感应无奈的沉痛感。他是一个诗人,真实的诗人。不像我。

写出来的东西,永久都在表达自己的情感。就像写诗,我写的最多的,就是情诗。真正去表达社会被忽视的,那种无奈的苍凉形态作品,我几乎没有。可是,在吴群冠的作品中,我们总能看到很多如许的内容。这里,我摘录一首他的《最后的担忧》。我想,读起原文会更有感触感染。省道一次又一次加宽 从十八米到三十二米再到四十米 家里仅有的那几分水田不断 用泥土换钱和粮食 并带走逐步减少的乡土迷恋 而不远处的小山丘也在火药中 被轰炸成为平地,并浇上水泥 那些稍年夜一些就从腹部穿空而过 人也开始顺着省道集体迁移 而那些没长腿却挡着省道的祖坟 也在挖土机,推土机和不时响起的火药 吓得不得不颤栗内心的空虚和恐慌 那么一年夜群老实巴交的鬼怪 最后也不得不跟着现代化的进程的脚步 同他们的子孙一样背井离乡 搭着那些穿过他们身体而建的公路 进程,住集体公墓 享受着不是自己子孙的祭拜 或许。

喜欢文学的人年夜多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多愁善感。总是在很多时辰,莫名的落寞下来。更多的,是面向这个社会的无可奈何。就像,我们中国人很多人的人生一样,没有选择。一切按部就班,上学,上学,上学。高分,高分,高分。毕业,毕业,毕业,毕业。工作,工作,工作。这些都是一个死命轮回,我们没有选择。就是在如许一个死命轮回中,我们尽力的,去找一些不同凡响,或是,让自己变的不同凡响。路不好走,心中憋屈的情感,压抑起来,无处释放,我们选择了用文字的编制,去表达着,试图也用此去寻觅着,一条不同凡响的路。我和群冠,是以而认识。记得那时认识的时辰,我其实是比较想见见他的。固然之前有着几次90后作家聚会,可因为某些小我的启事。我们总是错过!做《绝版》的时辰,我和李炫、老祥他们一路商议以后,决定真实的步履。做出一本90后自己的刊物来。那时我联系上了群冠。

他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贰言的就承诺下来。不知道是对我信赖,或是我们彼此心中有着一个文学梦,是以臭味相投。《绝版》缺钱的时辰,也是靠年夜家的帮忙才撑下去的。群冠总是在自己的生活费中剩下一些,拿来资助我们。这一段记忆,在我的人生片段中出格深刻。那个时辰,让《绝版》的团队相聚是年夜家共同的心愿。只是到现在,很多人却都未曾谋面。我见过的,老祥李炫就不必说了。其他人,就只有若非和吴群冠。而和他们见面的时辰,《绝版》已颁布发表就此停刊。那时辰,我的心里憋着一股气。这个气即是不甘,也是颓废。我不知道如何去调度自己的内心,只是试图打破一个事业掉败的为难局面。想要让自己走出一条不同凡响的路来。当然最想的,就是年少时,事业有成。事实证实,浮起来太快,沉下去也很容易。那时辰,是七八月份吧!我回到了贵州,在贵阳住了几日。因为和群冠相熟的关系。

便去了花溪看他。同时多带了几本《绝版》过去,留给群冠!也包括我曾承诺给他的,《绝版》紫色封面的样刊。当全国午,他便带我去了贵州民族学院,去见了若非。玩了一天以后,我要离开贵阳去毕节,身上带的钱不够,就从他那里拿了三百块。而那时,给了我三百块以后,他的钱包里就只剩下几十块了。他知道我需要钱,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最年夜的可能帮助我。并非是借贷的关系,而是像小说作品里的情意一样。伴侣需要钱,自己就慷慨解囊,尽力帮助对方。这一份情意,或许有些平淡,却让我觉得最为纯厚。我和群冠,彼此都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会是甚么样。我们各自走在自己的世界中,茫然前行。未来会不会再会面,我们不得而知。只是偶尔在QQ上碰见之时,会平淡的相互问候。兄弟,平淡而竭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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