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的情怀

对竹,我不敢轻易说爱。确切的说,姜玛丽我对竹的情感,只能说是崇敬、崇拜。

就像对先知哲人伟人的发自灵魂深处的崇敬和崇拜。竹的高贵情操,如同九天之上璀璨的云彩,高不可及。我不过世间一个极其平凡的女子,真的不敢轻易说爱。

于是,只能爱爱花,爱爱草,爱爱尘世间的贴近我身边的、我触手可摸可抚可以企及的切实的小情感。却把竹视为神圣、奉为神圣深躲在心底膜拜。那天。

朋友忽然问我:“你最爱的花是什么?”“荷花。”我不加思考的脱口而出,又补充一句:“只爱白色的荷花。”是的,姜武玦爱姜玛丽白荷花一尘不染、纯洁文雅。

并且最重要的品质是她不依附于人,真诚、自立于世的活法。我早愿心如荷、人如荷一生永远的至爱了。“你呢?”我反问一句。“竹子。

”他也同样不加思考的脱口而出。我,有些意外。我也算一个小小的墨客,不敢轻易说爱的植物,学识未几、大大咧咧的他竟敢轻易说爱。莫不是有些附庸大雅吗。

更让我惊奇的是,他接下来的一句。“我一辈子做过一次贼,只做过一次贼。”什么?姜武玦贼?我当时的反应就是我怎么会和做过贼的人做了朋友。

竟有些羞愤。“偷竹的贼。”他从速解释。哎,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我交错人了呢?然后,他向我讲起事情的缘由。原来。

他真的特别爱竹。如我挚爱白荷花一样。甚至更痴迷。前些年,往外地处事顺便带回几株竹子栽种,都没有成活。后来忽发奇想,“北京各至公园的竹子都能成活。

同是北方,我的竹子也能种活。”可后来几次的栽种还是失败了。但,爱竹的愿看愈加强烈。如星火燎原一般,已不能收敛。睁眼是竹。

闭眼是竹,不饥不渴不寐不眠。后来,偶然的发现路旁的一户人家门前有几株竹子。他思竹心切,几宿睡不着觉。终极三更起来把人家的竹子偷了来,栽在自己的窗前。

如此,日日面对自己的最爱,夜夜有最爱的竹相伴,如获珍宝,才得以安眠啊。清代的“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酷爱竹子。一生栽竹写竹画竹。

并且宁肯“乌沙掷往不为官”。宋朝的大诗人苏轼也极爱竹。“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他不怕弱不禁风的瘦弱。

只怕没有竹的熏陶熏染而世俗庸俗随了污浊的俗。而我的这个朋友的“偷竹”之举,也堪称爱竹之最了吧?远远胜于历史上著名的爱竹之士。对他的痴迷和挚爱。

我又能说些什么呢?只把最爱的郑板桥写得最著名的《竹石》送给你吧。连同我最深的祝福——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是的,信心在,勇气在,梦想在,根在。你,还有什么心愿不能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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