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年代,诗意生活

1 追风逐电,悠悠五千年来的那一个个美丽的黄昏,终究被远远地抛在了一个沉重的山凹。在昨夜方才铺设的一条无碴轨道上,我们乘坐的列车一路狂奔。啃着麦当劳,与没有见过面的粉丝上网聊天。车厢内,五颜六色的泡沫中,我同行的伙 伴们安然地享受着快意的人生。搞笑视频下载进入拜金年代,扑面而来的风光一闪而逝。谈诗,是一个多么不切时宜的话题。然而,狂奔的列车总也不克不及靠站。没有了故里的月色,不见了儿时栖居的老屋。断了归路的我们,此刻越发焦躁、掉落,惶惶不安。起雾时刻,私家车的轮子在餐车那狭小的通道上悄悄地启动。瘫痪的思惟,醉倒在一个城市的驿站。子夜,无风。流落在心灵的旷野,我听到了诗的挣扎。搞笑视频 笑死人2 从村落到都市本来是一个诗人的不幸。市场回绝柔情。

楼阁没装韵脚。行色仓促的过客顾不上甚么平平仄仄。月光下的乡愁被摇滚覆没。一夜苦吟,几行诗句被电脑偷吃。黎明的天空一片惨白,流浪中的灵魂没有归宿。乡音啊,早已在昨夜的疯狂中流掉。记得一位诗人说过,除妓女微弱的体温以外,这里的一切都是冷的。冷淡、冷酷,冷雨、冷风,冷若冰霜。拜金年代,生命的嫩芽在一种冰冷的空气中梗塞。搞笑视频网站漂浮的梦没有了根底。诗歌,生射中滋生的一种鬼魂,在十字街头的灯红酒绿中浪荡,发出令人心悸的呼喊: 魂兮归来!3 闻名诗人王耀东师长教师在一篇文章中说,他从《参考动静》上看到,世界上头号恐怖分子本·拉丹是一个非常喜欢诗歌的人。在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辰,他总是鼓动勉励他们读诗,读的好还会遭到嘉奖。

在本·拉丹的眼中,诗是一种很文雅的、保持人的尊严的东西。就是在逃,贰心中对诗的神圣也没有耗费。(据王耀东文章:《诗有不成替代的奇异功能》) 世上的头号恶人竟然也有诗性,倒是我历来没有想到的。看来,诗也是人性的首要组成部分,搞笑视频是人的一种本能。这个世界上只要还有人,诗就不会灭亡。诗的神圣是永久的。在人类精力文明的扶植中,诗是任何东西都不克不及替代的教科书。4 的确,诗可以完成很多物质财富无法完成的事。诗不可是人类的一种精力粮食,而且是一种去烦止痛的精力良药。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它可以为我们清除病毒、刮骨疗伤。某君从领导岗亭退下后,被查患了癌症,但还不是晚期。当时,他的情绪极为低沉,病情急剧恶化。后来在一位心理医生指导下。

他起头读诗。读李白、杜甫、苏东坡,读艾青、苏婷、郭小川……诗让他登高望远、气度坦荡。诗让贰表情兴奋、心肠坦然。精力兴奋了,思惟包袱放下了,他的病情很快得到控制,至今仍然好好地活着。一些世俗之人,常说诗歌无用。他们不知道,诗歌看起来好像无用,其实是丰年夜用,有净化、美化人之灵魂的年夜用。一小我纵然不会写诗,也应当读一点诗。在诗的阅读中开辟气度,在诗的赏识中陶冶自己的情操。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诗歌是我们心里唯一的阳光。诗意地活着,应当是我们每一小我的追求。5 然而,不知从甚么时辰起头,诗歌突然就被边缘化了。一些报刊的稿约回绝诗歌。高考的作文回绝诗歌。年夜年夜小小的书店也基本上没有关于诗歌、特别是新诗的书注发卖。一个繁华的年夜都市,每天有着数十种、每种数十版、乃至一、二百版的年夜年夜小小的早报、晚报、快报、时报。连篇累牍的明星绯闻、花边新闻。

文字垃圾遍地,可是却没有诗歌、特别是新诗的一席之地。诗人成了不受欢迎的怪物,成了被社会遗忘的稀有动物。一些暗澹经营的诗报、诗刊,寸步难行、岌岌可危。举目四望,我们正在退入人类文明的最后一道防线。我们正处在一个毫无精力向度的期间,一个丧掉文化价值与理想的期间,一个充满说话垃圾的期间,一个糊口没有了诗意的期间。糊口在这样一个期间,诗人何为?6 诗歌在今天所处之不受欢迎、进退维谷的两难地步,当然有社会的缘由,也有诗人自身的身分。前两年,读到闻名诗人赵丽华的一批口水诗,记得其中有一起首是这样的:“我果断不克不及容忍/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年夜便后/不冲刷/便池/的人”。呆头呆脑的我,的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句十分泛泛的年夜白话,分行排列就是诗了?诗意何在?诗人的尊严何在?对于诗人赵丽华,我是尊重的。她的一些诗很有特色。

我是喜欢的。但对她批量出产的那一批口水诗,我却实其实在是不敢捧场。一个非常着名的诗人,如此自曝其丑,自取其辱,不但连累了诗歌的清名,也侮辱了诗歌的艺术和道德。这样的口水诗,缺乏的是诗歌最起码的要素。这样的诗,人们无法感触感染其思惟的独特和深切。这样的剑走偏锋、另辟徯径,无异于诗歌的自杀。 读这些年来的诗报诗刊,我深深感应:今天的诗歌,缺少的不是技能而是思惟和风骨。跟着权、钱、色等社会丑恶现象对诗歌的全面渗入,今朝诗歌生态正面临着进一步恶化的困境与险境。人们不该等闲视之!醒来吧,我们的诗人!7 诗是说话的艺术,写诗就是要夺回被污染的说话。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诗人韩东有一个非常着名、流传甚广的诗歌主张:“诗到说话为止”。我理解,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对“”期间诗歌泛政治化的反叛,反高贵、反文化、反修辞。这在那个特定的历史期间。

有着一定的进步意义。此刻还这样说,就有点过火了。说话毕竟只是一个东西、一个载体,作为一首诗,它还应当承载诗人一定的思惟。“诗言志”、“文以载道”这些传统的提法,我们不该该完全否定。记得韩东有一首《有关年夜雁塔》:“有关年夜雁塔/我们又能知道些甚么……”听说,诗人是想和杨炼的《年夜雁塔》唱反调的,是对年夜雁塔所标示的历史文化的解构。诗人反复强调:“有关年夜雁塔/我们又能知道些甚么/我们爬上去/看看四周的风光/然后再下来”,没有甚么特别的意义。人们兴趣勃勃从四面八方赶来,想登的年夜雁塔就是如此简单,一道很泛泛的风光而已,没有甚么值得兴奋的。杨炼的反思,在这里变成了一种俯视的无奈。一个立体的、挺拔的形象,被拉成平面的了。这种对历史文化的疏离和冷漠,今天看来仿佛过于低沉了,是不成取的。有感于此,笔者也写了一首《登西安年夜雁塔》,其中有两节是这样的:“有关年夜雁塔/我们知道的/确实是少之又少/今天的登临/只是想感触感染一下/历史的古老和沧桑/并非是为了甚么/做一次英雄//即使是想/做一次英雄/也没有甚么欠好/高高的年夜雁塔上/今天依旧/吹着唐朝的风/在前人的古朴宏伟中/你可以感触感染到/历史的气势恢宏”。

 我总感觉,诗不是历史的年夜事记,不是事物的申明书,更不是某种教义的教科书。可是,它却不克不及没有思惟。思惟是诗歌的灵魂。没有思惟的诗歌,是站不起来的。此刻,确实有一些没有思惟的诗。可是,韩东的诗不是。他的《有关年夜雁塔》不是没有思惟的,更不是到说话就“为止”了。只是它所包含的思惟很隐蔽而已,我们不要为他所传播鼓吹的主张所迷惑。从中国的文化史上看,诗歌是一种思惟能源。没有思惟的诗歌是不会流传到今天的。这个拜金的期间,我们不克不及没有诗。对一个诗人来说,在锤炼说话的同时,还应当不断地、自觉地追求思惟的深度。诗人北岛说的好,精力赤贫是当代最年夜的危机。8 有人说,此刻的诗坛不景气了。读诗、写诗的人越来越少,诗人几乎成为这个世界的“稀有动物”了。还有人说,诗歌死了。此刻的社会上基本没有诗的保存空间了。基于这种理论。

此刻的报刊绝年夜多数不登诗。年夜年夜小小的书店基本上没有诗歌的位置。然而我看到的实际中,诗歌不但依旧活着,而且在顽强地对峙着、发展着。一次回乡的长途汽车上,我曾看到一位年轻的旅客在读海子的诗。攀谈起来,才知道他是一个进城打工的泥瓦匠,特别喜欢读诗。他说,诗歌是他多年的挚爱,是他永久的精力粮食。我还认识一家商铺的老板,不但读诗,还写。十多年了,已经写满了十多个日记本了。固然没有发表,其程度亦是良莠不齐,但其志气、其恒心,总是让我久久难以忘怀。在我经常接触的人们中,有几个特别爱诗的老头儿。他们的姓名是:徐长林、杨余生、伍必胜、张道中、濮传俊……这些人早就年过花甲,年长的已经77岁高龄了。从上一世纪五、六十年代发表诗歌起头,至今五十多年,除十年“”外,一直是笔耕不缀。在今天的一些地方报刊上,还常常可以看到他们活跃的身影。他们痴情于往日的往事。

笑看日落月出。行走在梦幻的世界,把意境的灯笼挂在夜晚的窗口。心中的记忆在春风里新生,用美好的诗句装点着都市的夜空。他们在诗意的跋涉中结伴而行,风雨几十年痴心不改。以昨天的犁铧深耕着今天的土地。在古老的城墙上,他们滚烫的眼泪里有历史的伤悲…… 我们常常在一起谈诗,我感触感染到他们对诗的痴迷与执著。诗歌滋润着他们饱经沧桑的人生。他们说,一首好诗,往往能够解救一小我的灵魂。他们读诗、写诗,诗歌是他们的生命,是他们的宗教,是他们的未来。他们与诗,诗与他们,早就融为一体、难解难分了。他们永久在悲壮的诗路上跋涉、攀登!9 在古城金陵的当代年夜玩家中,年过八旬的池澄绝对算是一小我物。在雨花石保藏研究领域,他称得上是一个“教父级的人物”(作家赵本夫语)。但他起首是一位诗人。在保藏、研究雨花石的忙忙碌碌中,他没有忘记诗。不但仅是读诗、写诗。

不时在报刊上发表新作,还把诗与雨花石的研究结合起来,让灿艳多彩的雨花 石沉浸在一种浓浓诗意的一汪碧水中,从而频添了几分迷人的魅力。在他最近编撰的三年夜本巨著、重量达4000克的《中国雨花石图典》中,不但汇集了从年夜陆到海外200多位藏石家的1220余枚雨花石珍品,而且为这些珍品一一配诗。一石一诗,一诗一石。历时三年有余写成的1220多首隽永、精美的新诗,与一枚枚奇异的雨花石相映成趣,让这部图典加倍琳琅满目、美不堪收。诗石双痴的池澄,以其诗、石绝配的创意,为拜金期间的人们献上一席丰厚的文化年夜餐。如今,这部集天下雨花石之年夜全的惶惶巨著,已经成为市当局馈赠海表里佳宾的首要礼品,而遭到人们广泛的存眷与欢迎。在诗人池澄的眼睛中,雨花石就是诗,具有诗的奇幻、诗的奥妙、诗的瑰丽、诗的苍古、诗的意境、诗的说话、诗的通灵。不为权狂、不为利忙。

为了一个美好的梦,他五十年来驰驱风尘,奔波在千里觅诗、寻石的路上。梦中乡情、斑斓记忆,幻化出一片又一片艰深深厚的茶青。碎玉零珠、万千世界。在他的眼睛里,这世界本来就是一首长长的诗。古趣、仙趣、雅趣、童趣,天趣、诗趣、游趣、幽趣,趣味的雨花石,迷倒了金陵石痴。三千里梦游,乐煞了九石斋主。用泪水清洗岁月的烟尘,在诗意中紧紧拥抱翩翩飘来的身影。耄耋之年,返老还童。霜染秋林,一派肃穆丹红。1220枚精彩的雨花石皓魄中天,托举起一轮诗的太阳。10 上世纪末,从报上得知台湾诗人洛夫发表了一首3000余行的长诗:《漂木》。不久,又从一本诗歌的年度选刊上读到从这篇长诗中节选的一章:《致时候》。我当即被震撼了!固然只是节选的一章,然意象之丰富、构思之精美、形象之诡异、思惟之艰深、说话之老到,给我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然而。

选刊节选的只是其中的一章。短短的300余行,不过是全诗的1/10。我急欲得到全诗,然而从不认识洛夫。况且他早就借居海外,底子无法联系。不久,听说年夜陆的一家出版社出版了《漂木》的全本。我当即跑遍了这个城市数十家年夜年夜小小的书店,得到的回答是:没有。他们历来就不卖诗,历来就不知道甚么叫《漂木》。又立即给上海、北京、天津等年夜都市的伴侣写信。他们同样为我跑了年夜年夜小小的书店,得到的回答是完全一样的:没有。这些年来,他们这些文化使者早就不知道甚么叫诗歌了。我感应前所未有的焦躁不安,更加诗歌在中国的命运而感应悲哀。到了2007年,前锋书店的老板钱晓华师长教师,得知有《漂木》这样一本好书。身为读书人知音的他,当即与出版社联系,出版社很快就发来了他们出版的诗册。因而,《漂木》终究在五台山下一家平易近营书店——前锋书店上架了。我得到动静。

立即赶往前锋书店,一下子就买了三本。一本送跟我同样喜欢诗歌的一位天津的好友,一本送当地的一位诗友。还有一本,当然是留给自己了。购书的当天晚上,我就进入洛夫的《漂木》世界。一块被附予了诗人灵魂的木头,“奋力从/燃烧的火焰中飞起”,“持续不断地搜索那/铜质的/神性的声音”。然而,在这种徒劳的搜索中,人们只感觉“洪荒的冷/野蛮的冷”。尽管如此,诗人仍然没有掉望,在与时候的对话中,他“终究感触感染到身为一粒寒灰的尊严”。从这些或开阔开朗或闪烁的诗行中,我们看到了诗人对这个世界忧心如焚的核阅和思虑。在最终没有结果的精力追寻中,一块从放逐到流落的木头,凝聚着诗人心里深切的人生体验,漂浮到了我的梦境。阅读《漂木》这样的长诗,不但可以使我们进入和体察一个优良诗人心灵世界的丰富与博年夜,更让我们感触感染和敏悟到诗性直觉的魔力和魅力,窥测并触摸到奇诡思惟所具有的穿透力和神秘性。

读这样的诗,难道不是人生的一年夜快事吗?《漂木》给我的启示有二: 一、人们需要好的长诗。这些年来,一些人对长诗颇有微词。他们认为,诗贵精炼,长了没有人看。洛夫的《漂木》,打破了这些人的形而上学。有内容、有特色的长诗,同样是会遭到人们欢迎、且会流传于后世的。千万不要单方面地以为长诗不成为。二、写诗没丰年龄限制,老少皆可为。有人说,诗歌是青年人的游戏,上了年纪最好别碰。洛夫打破了这一神话。《漂木》奉告我们,人老了,不但可以写诗,而且可以写好。老人有老人的优势。像《漂木》这样有思惟深度的长诗,年轻人是不成能写出来的。我特别感激前锋书店的老板钱晓华师长教师。要不是他,也许我直到今天还读不到《漂木》的全诗。因为那些琳琅满目、年夜年夜小小的书店,直到今天也没有见到过《漂木》的身影。呜呼,我再次为诗歌在中国的命运而感应悲哀!11 拜金年代。

置身于一日千里的高铁列车,每时每刻都会有很多工作让我感应深切。每个细胞都会布满,抑或伤感、无可奈何。在与世俗的理财、宴请、夜总会这些相去甚远的孤寂里,我惟一的癖好就是读诗、写诗,为一颗战战兢兢的灵魂筑起一块诗意的栖息地。每写一首诗,都是一场绞尽脑汁的劳作。每提炼一个文句,都倾注了满腔的爱恨情愁。每一个意象,都要经受一次十月怀胎的痛苦和喜悦。诗成了,自己感应满意了,得到诗友们的认可了,在报刊上发表了,便欣喜若狂。一首诗难产了,诗友们摇头了,被报刊编辑们枪毙了,便是多日的丧魂落魄。不知不觉中,诗已经成为了我生命的一个部分,是我的血液,我的心跳,我的灵魂。2011年秋,台湾《葡萄园》诗刊问:为甚么你依然还在写诗?为甚么写诗?这个问题多少有点让人为难。今天,历史的列车已经把我们带入拜金期间。从全社会的角度,人类有多少时候投放到诗中。

又有多少伶俐的人愿意去写诗?最伶俐的人去当总裁了。次一等的也混个一官半职了。年夜概,也只有我们这些傻乎乎的、胸无年夜志的人才会与诗为伍!然而,诗毕竟与我形影不离几十年了。我不克不及丢弃诗歌。在一个没有诗歌的空间里,我无法享受人生。我拼命地读诗、拼命地写诗,我只能在灵魂的挣扎中解救自己。人生的追求无限,对自身的挖掘也是无限的。我只能不断地尝试着,努力让自己身体的每个细胞,去感触感染不合时空里的空气、梦幻和灵感。这一辈子,我没有放弃诗,诗也没有放弃我。诗是我的生命,我是诗海中的一滴水。我与诗已经难分难离。在对诗的畏敬和求索中,我已经解救了自己的灵魂!12 固然习诗多年,我还不是一个诗人。此刻不是,有生之年恐怕也不会是。诗人是一个很高贵、很伟年夜的称号。几千年的中国历史上,够得上这个称号的没有几个。我知道我自己。

固然努力多年,可是离那古老的诗歌精力还很远、很远。走在文化的泥淖和物质贪欲组成的实际里,我看到,鼓噪与骚动的世界滚滚而来。回收了灵魂的人们,纷繁在向肉体靠拢。我无能为力。我改变不了这个世界,只能改变自己。有时辰也难免低沉。对我来说,低沉也许意味着新的动身。来日无多。且以悲观之表情,过乐观之糊口。海德格尔说:“人类,布满劳绩,诗意地栖居在年夜地上。” 可以不写诗,但糊口中不该该没有诗意。网络期间。高科技,全球化。诗歌的走向,实乃人类发展的悲剧性之必定。我们不克不及不降落精力飞行的高度,迁就文化的背面。只是不要自甘沉沦,不要出卖自己的灵魂。诗音是如此孱弱,我们且昂首看天。不要人云亦云,更不要随波逐流。让我们用说话的钥匙,打开处于遮蔽状态的世界。在诗歌中探寻人世间的冷暖与真味……。

| 人围观